Kazuko
是渣渣,长期在北极圈蹦迪。
 

《【耀惨/无惨耀/鬼舞耀】双重迫害的尽头(上) 学生会长耀哉&不良头子无惨 年龄操作18&18》

 如果产屋敷耀哉去死就好了,鬼舞辻无惨这样想着。不过是个病秧子,凭什么对他呼来喝去,还敢找他的茬,真是让人恶心。鬼舞辻无惨越想越生气,手中没抽几口的爆珠烧到了手指也未曾察觉,直到指尖一烫,下意识松开了手。烟头滚落在地上,火星若隐若现地闪着光。

  “老大,都解决完了。”狛治扔掉断成两截的木棍。之前有人拿这玩意儿偷袭,他把人踢墙上后一棍子甩过去,特地避开了要害,最后老旧砖墙裂了半面人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干得好,狛治。”鬼舞辻无惨重新点了根爆珠:“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再见到他们,往死里打。”他兴致缺缺地转身离开。鬼舞辻无惨从来不喜欢放狠话,让垃圾消失的最好方法是使用暴力。他热衷于观看垃圾焚烧的过程,可这次却有些提不起劲。都怪产屋敷耀哉。鬼舞辻无惨恶狠狠地皱眉。

  继国严胜默默跟上去。狛治冷哼一声,知道又得自己善后,遂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童磨,拖他一起下水。狛治一边等电话通一边瞪着那群鼻青脸肿的混混,眼神凶厉如恶鬼。混混们齐齐打了个寒噤,奈何痛到爬不起来,只能保持着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姿势装死。

  “你情绪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继国严胜问道。他们身处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四周无人,正适合问话。

  “哈?怎么可能,我心情好的很。”鬼舞辻无惨背对着继国严胜,抬高了声调,深深吸了一口烟,看上去无事发生,但继国严胜知道鬼舞辻无惨现在烦躁极了:“你不去想产屋敷耀哉就不会生气。”

  “有时候我后悔和你玩那么近,这下好了,我想什么你清楚得很!”鬼舞辻无惨猛地转头,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对我发脾气也没用,”继国严胜走过去抢走鬼舞辻无惨手上的烟,再从人口袋里搜出烟盒和打火机:“少抽烟,你嗓子哑了不少。”

  鬼舞辻无惨眼睁睁看着继国严胜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小巷深处,对上视线后又说不出反驳的话,靠着墙生闷气。

  几声惨叫响起,继国严胜估摸着狛治那儿差不多了,于是他拍拍鬼舞辻无惨的肩膀:“回学校了,过了午休不回去会被发现的。”

  鬼舞辻无惨当然知道这一点,产屋敷耀哉查他翻墙早退查得可勤快,大有不想让他毕业之势。面对滥用职权的学生会长,鬼舞辻无惨只有在寻衅滋事之余努力学习,保持年级第二的位置不动摇——第一是产屋敷耀哉。“啧。”鬼舞辻无惨算是应了一声,大踏步地走出小巷,继国严胜轻轻叹气,跟在鬼舞辻无惨身后。真是迟钝。继国严胜想。

  “无惨,你中午出校门了吧。”是笃定的语气,产屋敷耀哉在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关你屁事。”鬼舞辻无惨趴在桌上完全不想动,他时不时溜出去就是为了避开产屋敷耀哉,鬼知道老师为什么把他俩排一桌,天天忍受那家伙的叨叨叨是个正常人都会疯掉。鬼舞辻无惨暗自磨牙,早晚教训一下这该死的复读机。

  产屋敷耀哉撑着头,微笑地看着身旁懒散的大型猫科动物,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桌面:“你带的孩子里,有一个喜欢上了学生会的风纪委员喔。”

  “什么!”鬼舞辻无惨惊坐起,思考了一会儿后继续趴下:“是小梅啦……还有人家那叫两情相悦!再不济也是那金发的臭小鬼缠着我们小梅,有点常识啊死药罐!”因为产屋敷耀哉脆的很,稍微碰一下就要住院,鬼舞辻无惨要打也不想打个花瓶,所以尽量占占嘴上便宜。回想起谢花梅扯了个金发小鬼上天台,大声地坦白她有男朋友时,脸上是鬼舞辻无惨从未见过的羞涩,那样的谢花梅比平时漂亮十倍,但这并不妨碍鬼舞辻无惨把她痛骂一顿并且给她第无数次重申不要和产屋敷的走狗走太近。

  “善逸是好孩子,我怕他谈恋爱后成绩会下降。”产屋敷耀哉在鬼舞辻无惨的雷区里反复横跳,他明白鬼舞辻无惨对自家人护的紧,骂只能自己骂,不允许别人说半点不好。

  “你的意思是小梅会带坏他?!”鬼舞辻无惨一拍桌子和产屋敷耀哉面对面,压抑的低吼彰显出他欠佳的心情。

  “我没这么说,但我记得谢花梅的升学考试补考了三回。”产屋敷耀哉抱臂,好以整暇地端详著炸毛的大猫。

  鬼舞辻无惨气结,谢花梅成绩不好的确是个不争的事实,当初要不是他们几个轮番上阵给谢花梅补课,谢花梅就只能去上职高。刨愚木的过程漫长又艰辛,鬼舞辻无惨原以为没有比狛治更难教的人,结果谢花梅技高一筹,连补考次数都稳压狛治。“闲事管的真多,你吃撑了不会找点事做吗?”

  产屋敷耀哉挑眉,按这个形式发展下去百分百会演变成鬼舞辻无惨单方面无理取闹和他单方面讲理的辩论,于是丢出一张免战牌:“要上课了。”

  鬼舞辻无惨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趴下去睡觉。

  “……真可爱。”产屋敷耀哉注视着鬼舞辻无惨的后脑勺,越发觉得人像只难养的黑猫。虽然不好伺候,但鬼舞辻无惨总是能吸引走他全部的注意力。同样苍白的脸色,同样没有血色的嘴唇,可是上完体育课或者打完架后,鬼舞辻无惨脸上便会泛起红晕,喘息一声接一声撩拨着他的心弦。不像他,病弱到爬个楼梯也要缓上半天,体育课只在国小时上过几节,后来就再也没有踏足过操场。产屋敷耀哉按按眉心,嘴角是有些苦涩的笑。

  第二天两人相安无事,当然日常的抱怨和说教不算在内。中午鬼舞辻无惨提了双筷子上天台,踢开顶层半掩的门,门后的人逐一抬头。

  “老大~好慢喔~”谢花梅咬着吸管坐在天台边缘,纤细的小腿一晃一晃,鞋跟撞击在水泥面上发出闷响。妓夫太郎在她身边给烤串刷调料。

  “刚和产屋敷吵完,上节自习课啥也没干光吵架了。”鬼舞辻无惨没好气地解释道。他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无聊之人,揪着他头发不放,喋喋不休地和他强调烫头对发质损伤很大,还会影响智商。鬼舞辻无惨大骂产屋敷耀哉自己身体都搞不好,有这闲心倒不如多吃两瓶脑白金,说不定有奇迹发生病从此好了呢。然后产屋敷耀哉就露出很受伤的令他作呕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杀伤力猛增。鬼舞辻无惨听得不舒服极了,生生忍住揍人的欲望去厕所蹲了会儿,抽完两支烟才平复心态。这苦水鬼舞辻无惨倒不出来,这群家伙要是知道一个个笑得比谁都开心。

  继国严胜停下菜刀,将案板上的食材尽数倾入锅中:“奶茶在童磨那里,还剩一杯百香果,烧烤应该差不多了,火锅还要煮一会儿。”继国严胜也不去往鬼舞辻无惨伤口上撒盐。那事儿成不了绝对是鬼舞辻无惨自己作,到时候后悔的反正不是他,他教不动木头。狯岳蹭过来想偷吃,继国严胜用筷子挑块羊肉吹了吹,送进人嘴里。狯岳鼓着腮帮子嚼肉,自觉收拾起一地的狼藉。继国严胜大手摸摸狯岳的头,心中感到一丝安慰。

  鬼舞辻无惨不知道继国严胜在想什么,所以他快乐地喝起了已经不冰的百香果,从妓夫太郎手上获得一串鸡翅。

  童磨看着其乐融融的聚餐场面,感慨世风日下而自己享受的太少:“我要是晚生几年,就能和狛治争争校草之位。”鬼舞辻无惨太娘而继国严胜又太刚,都不讨女孩子喜欢,反倒狛治这款非常受欢迎。狛治长相漂亮还有八块腹肌,最重要的是他不肯好好穿衣服,校服衬衫永远敞着,除非碰上学生会突击仪容仪表,还必须得是炼狱杏寿郎来查,他才会把扣子扣上,和今年新高一的嘴平伊之助并称高中部两大唯美风景线。

  “哈?狛治是校霸,校霸啦。”谢花梅一手挥舞着羊肉一手焐着热奶茶,奶茶是妓夫太郎强制换的,因为妓夫太郎掐指一算谢花梅的生理期临近,作为交换他喝掉了谢花梅加冰激凌的冰激凌红茶,现在手还冻得发抖。“而且就算你十八岁也不会变成校草的,严胜哥比你帅气哦!”

  “这么说太伤人啦~小梅~”二十四岁的实习人民教师柔若无骨地倚着墙,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火锅的方向“严胜他可是……”话未说完便被门口出现的产屋敷耀哉吓得噤了声。

  产屋敷耀哉扫视了一圈,对不良少年们聚众喝奶茶习以为常,但烧烤架和火锅……“私自上天台,使用大功率用电器,跨年级交往……随便哪一条都够处分了。”产屋敷耀哉有些偏头痛,侧身让出通道,身后的学生会成员们一拥而上。

  “敢靠近就杀了你们。”狛治虽然说着中二的台词,眼里的狠厉却不是假的,学生会的人都知道他下手没个轻重,纷纷停下了脚步。

  怎么回事?继国严胜用眼神询问鬼舞辻无惨。

  你问我我问谁啊?鬼舞辻无惨内心的憋屈到了一定境界。

  产屋敷耀哉上前:“无惨,带他们去学生处报道吧,这里交给学生会处理。”下一刻他就被鬼舞辻无惨揪着衣领抵在墙上:“你他妈有病?和我作对那么高兴是吧?!多管闲事的人死的快!!” 

  背重重撞上了墙壁,产屋敷耀哉直盯着鬼舞辻无惨的眼睛,他内心丝毫不慌,但娇贵的身体先一步示了弱:“咳咳咳……鬼舞辻无惨…咳咳……你…咳咳咳咳咳……”

  见产屋敷耀哉咳得说不出话,鬼舞辻无惨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嘴角咧开一抹嘲讽的笑:“产屋敷,你真让我恶心。”说罢一摆手,放过了衣领,朝门口走去,学生会成员们战栗着让开道路。

  “走了。”鬼舞辻无惨唤了一声。

  谢花梅撇撇嘴,跳下台沿:“真扫兴。”其他人也慢悠悠地跟了上去,谢花梅经过产屋敷耀哉的时候冲他吐吐舌头,狯岳用和善的语调叮嘱说如果电器工具有任何磕碰和丢失请学生会照价赔偿。

  好不容易送走几尊大佛,学生会开始清理现场,介于类似的事情实在太多,他们一个个都轻车熟路。灶门炭治郎扶着产屋敷耀哉:“对不起,会长,我没来得及阻止他……”

灶门炭治郎初进学生会,不像好友我妻善逸从初二起就担任风纪委员,尚没见过大风大浪,鬼舞辻无惨袭击会长的时候他真被吓傻了,刚刚才反应过来。

  “我没事,炭治郎。”产屋敷耀哉深呼吸几口,温和地说:“他们不过比较叛逆,总体来讲还是好孩子。”

  “但是打人是不对的!您不能由着他们……”灶门炭治郎越说越小声:“您……您受伤了吗?”

  迎着灶门炭治郎担忧的目光,产屋敷耀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干涸的泪腺突然变得酸涩,他眨了眨眼,细密的睫毛?立刻挂上了泪珠:“不,没有,我先去学生处了,这里麻烦你核对一下违禁品的数目。”说完产屋敷耀哉转身就走,背对众人那一瞬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背上火辣辣的痛感也无关紧要了。

  会长,很悲伤……吗?灶门炭治郎不确定的想,他望着产屋敷耀哉的背影,空气中的凝重淡去了。灶门炭治郎摇摇头,挽起袖子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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