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zuko
是渣渣,长期在北极圈蹦迪。
 

《【耀惨/无惨耀/鬼舞耀】双重迫害的尽头(中) 学生会长耀哉&不良头子无惨 年龄操作18&18》

  产屋敷耀哉其实没走多远,天台下一层全是杂物间,他就躲在最里面那间偷偷掉眼泪。十八岁的成年人缩成一团哭得止不住,无论怎么看都丢人。

  “呜……无惨,真的很过分啊……”产屋敷耀哉回想起鬼舞辻无惨厌恶的眼神,心脏难受的揪起来,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产屋敷耀哉捂着嘴,空空如也的胃饭涌上胃酸,喉咙里有被灼烧的错觉,冰凉的液体不断流下。他忍住哽咽已经废了大力气,哪有心思止住委屈恢复冷静。

  就当是偶尔的发泄吧。产屋敷耀哉本就有家族遗传的疾病,父亲逝世后他撑起公司也颇为不易,族中亲戚争抢资源让他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挨到了成年开放了继承权,公司也逐渐壮大,原以为一切都会稳稳当当,结果出了鬼舞辻无惨这么大一个变数。

  喜欢鬼舞辻无惨并不会为他带来任何利益上的损失,打了无数次商战的产屋敷耀哉深知这一点。明明该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他却非要受其影响。鬼舞辻无惨每个眼神每个举动都牵动着他的心神,不关注不行,不靠近难耐。就是送上门被蹂躏嘛。产屋敷耀哉用袖子擦擦满脸的泪痕:“犯贱……”

  “我喜欢你,鬼舞辻无惨。”产屋敷耀哉轻声地自言自语,站起身拍拍校服上的灰尘,理好皱巴巴的衣领。产屋敷耀哉打开门,午休结束了,外面空无一人。他找出钥匙锁好了杂物间,朝楼下走去。

  杂物间那层的走廊静悄悄,另一侧的楼梯后缓缓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

  产屋敷耀哉到学生处的时候教导主任还在训话,他站在学生处门口,听着主任的怒吼。

  “妓夫太郎!烤串儿很开心是吧?以后想在路边开烧烤摊啊?!”这些不良少年都相当难教育,主任先挑了个比较好搞的。“还有你,谢花梅!学生不得私自改校服,你看看你的裙子短成什么样!成何体统!”妓夫太郎上一秒还在低头听训,这会儿伸手把妹妹挡在身后,脸上乌云密布。谢花梅仗着有哥哥护,冲主任做了个鬼脸。

  主任一口气没上来,气得拍桌:“好,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检讨两千字!边上站着去!”兄妹俩靠墙根站好,谢花梅小声抱怨检讨字太多,妓夫太郎说不就两千字,你那份交给哥哥。兄妹俩的交流被主任听都一清二楚,主任也懒得去骂他们,于是换了个教育的对象:“狯岳!你说说光这个学期你写几份检讨了?上次殴打同学的处分还没消呢。啊?又来?!”

  “是那几个垃圾先挑事的。”狯岳嘀咕了一句,随即感到手被拉住了。继国严胜握着狯岳的手,他的表情古井无波,有意无意上前一步,莫名的威压散发开来。主任吞吞口水,僵硬地别开头:“狛治,你也是!扣子会不会扣?你幼儿园吗?衣服敞在那里等老师来帮你扣?!”

  “我不要。”狛治眼里是满满的嫌弃:“杏寿郎的话我可以考虑。”

  “谁和你说炼狱老师了?你这样是有伤风化!”

  “杏寿郎不觉得我有伤风化。”

  见狛治和主任一来一回杠在兴头上,继国严胜拉着狯岳和兄妹俩排排站。“没事的。”继国严胜轻声说,手掌下移,与狯岳十指相扣。

  狯岳的脸腾地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紧紧回扣住继国严胜的手。

  “鬼舞辻啊……”教导主任实在杠不动了,捶捶腰感叹年轻真好。狛治自觉挪到边上,虽然挨了三千字检讨,但他心情竟然不错。

  “嗯。”鬼舞辻无惨应道,算是态度最好了。笑吟吟地给主任端茶倒水的童磨不算在内,这家伙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己当犯事儿的看,毕竟是大四来实习的,一进门就和兄弟们划清界限,现在正坐在椅子上看戏。

  “你成绩很好……不是每次处分都能给你消的。你高三了,要为你的前途着想,一旦处分不消你保送资格就没了……”主任面对年纪第二瞬间客气起来,长吁短叹地和鬼舞辻无惨谈起了人生。

  鬼舞辻无惨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面上还得装作受益匪浅的样子,连声附和。

  最后还是童磨听烦了插了一嘴他们已经错过两节课,主任才依依不舍地放他们离开:“回去后好好想想!鬼舞辻,你的检讨也两千字!”

  “您说的对……”鬼舞辻无惨机械回应,手放在门把上时才反应过来他陪聊了那么久还得和兄妹俩一个下场。

  门打开时鬼舞辻无惨看见了产屋敷耀哉,他们之间相距不到一米,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产屋敷耀哉水光潋滟的眼睛。下一秒鬼舞辻无惨错开视线,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产屋敷耀哉,手钳住对方瘦弱的肩膀,待人站稳后再收回手。

  不良少年们排着队走出学生处,看都没看一眼杵在一旁的产屋敷耀哉,各自上楼回教室。

  产屋敷耀哉注意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小动作,嘴角略微上扬了些弧度。“老师。”产屋敷耀哉走进学生处,盯着童磨没再说话。童磨讪笑着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他们的处分单还是先交给我吧,我来处理。”

  主任点点头:“好,等他们写好我给您送过去。不过,这样做其实不太公平,我能问问为什么吗?”产屋敷耀哉近两年问他要了多少张处分单,每每鬼舞辻那伙人犯事,产屋敷耀哉就过来帮忙消处分,但又锲而不舍地把他们送进学生处,这还真是矛盾。

  “因为我喜欢的人在里面。”产屋敷耀哉微笑,他要为鬼舞辻无惨的前途负责。他找鬼舞辻无惨麻烦自然是想让人记住他,生气也罢厌恶也罢,总归是在意的。

  “年轻人啊,”主任喝了口茶:“不愧是校董,追女孩子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主任显然是误会了。

  “您过誉了。”产屋敷耀哉无意辩解,任由主任发挥想象力。

  “有空多帮谢花梅补习啊,她成绩都快垫底了……”

  接下来他们说什么累也无心再听,哒哒地跑上楼找鬼舞辻无惨告密。累在初中部中午就放学了,他无聊到高中部逛逛,结果听了两场墙角,还一场比一场劲爆。

  然后好不容易在厕所找到鬼舞辻无惨的累头上挨了个爆栗。“疼……”累眼泪汪汪地捂头,大眼睛里满是控诉:“老大你干嘛……我这里有大新闻欸。”

  “小鬼头管好你男朋友啊!”鬼舞辻无惨摁灭烟头,不爽地说。

  累的表情更迷茫了:“炭治郎……?”

  “我们中午天台聚餐,被产屋敷发现了。原因是你男朋友嗅觉太好闻到天台有香味,他觉得奇怪,于是告诉了产屋敷。”继国严胜的声音从隔间里传来,其中混杂着狯岳的喘息。

  累改捂耳朵:“我知道了我回去和炭治郎说……对不起……严胜哥狯岳哥我要聋了。”

  鬼舞辻无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欣慰表情,拍拍累的头:“有什么新闻说来听听……严胜!我要聋了!”

  隔间门打开,继国严胜抱着狯岳出来,狯岳闭眼拒绝接受累和鬼舞辻无惨戏谑的目光。幸而衣服还是整齐的,于是两人盯了一会儿之后就失去了兴趣。笑话,再盯继国严胜要杀人了。

  累组织了一下语言,先分享了一下宛如氢弹的第二场墙角。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没被退学是因为产屋敷在给我们消处分,”累也只听了个大概,关键的称呼语句都没听清:“还有,产屋敷喜欢小梅。”

  氢弹威力太大,继国严胜手一松,狯岳啪叽一声掉在地上嗷了一嗓子,之后两人双双傻在那里。鬼舞辻无惨的表情简直演绎出了崩坏新高度,一阵青红黑白过去,还是不可置信:“严胜,你打我一下。”

  继国严胜呆滞地挥拳头,下一秒鬼舞辻无惨抱着肚子蹲下,疼得直翻白眼:“继国严胜你下手不会轻点么?!要谋杀啊!”

  累抖了抖,他也不知道产屋敷耀哉藏得那么深。

  继国严胜回过神,把狯岳拉起来,替他拍拍衣服揉揉屁股:“不是要清醒么,看你痛成这样应该不是在做梦。”狯岳顾不上埋怨继国严胜没抱稳,往人怀里钻了钻:“妈呀,产屋敷是变态吧。”

  鬼舞辻无惨搓搓胳膊:“虽然我对小梅现任男友不太满意……但我更不能接受那个药罐。我们以后对金发小鬼好点吧,免得他因为怕我们和小梅分手。”

  狯岳感同身受地疯狂点头,并在心里暗暗发誓回家给我妻善逸做夜宵。

  “而且我还听见产屋敷一个人躲在杂物间哭鼻子,”第一颗炸弹虽迟但到,造成杀伤力不亚于原子弹:“说什么‘我喜欢你‘之类的话。”累怕被发现也只听了一部分就赶忙逃开,以免产屋敷耀哉杀他灭口。

  “也就是说产屋敷一直致力于搞我们是为增加在小梅面前的出镜率?”继国严胜沉吟,他原以为是鬼舞辻无惨,没想到是谢花梅……产屋敷耀哉真是难以看透的男人。继国严胜陷入自己瞎了眼的自责中,他就不应该分班时故意考砸,把鬼舞辻无惨和产屋敷耀哉搁一块儿。

  “下次产屋敷再整我们,让小梅去交涉吧,”鬼舞辻无惨心累地按太阳穴:“不信他还下得了手。”

  “小梅有男朋友,”狯岳提醒道:“而且妓夫太郎会冲上去暴打产屋敷。”

  累思考了一下:“产屋敷根本经不起暴打,一推他就得断气儿。”

  “那就让小梅和金发小鬼在产屋敷面前多亲近亲近,气死他。”鬼舞辻无惨一锤定音,率先走出气味刺鼻的厕所。

  “不回家吗?”狯岳问累。

  累摇摇头:“我等炭治郎一起回去。”

  “来我们教室坐一会儿吧,反正快要放学了。”

  累欣然同意,拉着狯岳的袖子,两人一起往教室走去。

  被遗忘在原地的继国严胜总觉得鬼舞辻无惨对此十分十分地……不爽。大概又瞎了吧,继国严胜决定去配副眼镜。

  接下来几天我妻善逸中午准点被狯岳和妓夫太郎堵在班门口,对着自家大哥和未来的大舅哥,我妻善逸只得拿着便当上天台,心中怀着愧对风纪委员职位的羞愧感。当然这种感觉在看到谢花梅的那一刻立即烟消云散,我妻善逸嗷呜一声扑上去,而妓夫太郎难得没有阻止。于是谢花梅和我妻善逸互相投喂恩恩爱爱,散发出的憩息对单身人士非常不友好。狛治看不下去到教职工食堂找炼狱杏寿郎,童磨则去了学生食堂勾搭女学生,鸣女最近连人影都没有。自作孽的鬼舞辻无惨和妓夫太郎左右两边各种炫目,两人抱头凄凄惨惨地啃饭团。

  总而言之我妻善逸还是蛮高兴的,虽然不知道鬼舞辻无惨用意何在,但小梅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当是监督他们的行为吧!嗯,这是风纪委员的责任喔!我妻善逸喜滋滋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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